7就喜欢艾尔海森

痴迷艾尔海森 | 维海/公钟/赛提/夏五,目前原神磕最多,欢迎一起玩

【维海/无忧梦乡24h/8:00】分手后发现怀了前男友的孩子怎么办?

上一棒:@粽叶不羞 

下一棒:@夙寐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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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套狗血破镜重圆,老掉牙梗

*私设有,非完全原著剧情向

*ABO,卡A海B,揣崽文学注意避雷


 -正文-

“理论上来说,一般beta是很难怀孕的。”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毕竟Beta的生育器官并不太完整,不过,只是‘很难’,不代表0%的可能性。”

 

说完他抬起眼来看了看眼前的患者,这个有着俊美容貌的男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那双漂亮的祖母绿色的眸子里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于是医生斟酌着开口道:“所以恭喜您书记官大人,您很快就要当父亲了。”

 

然而艾尔海森并没有同寻常人般露出什么溢于言表的兴奋和喜悦,空气在一阵微妙的沉默中显得浓稠起来,医生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无法呼吸,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书记官却先一步开了口。

 

“据我所知,beta的身体并不适合生育,且后代夭折的可能性很大。”在得到了医生肯定的答复后他再次短暂地沉默了片刻,而后语气平淡地说道:“请给我安排一下手术吧。”

 

艾尔海森在医生有些不解又有些犹豫的眼神中签下了手术的协议书,随后看了一眼那张薄薄的诊断报告书,将它扔进垃圾桶前手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把这张纸页折叠了起来,塞进了随身的腰包里。

 

书记官走出健康之家的时候已近傍晚,他抬头看了一眼泛着红的流云,迈步走向了兰巴德酒馆。

 

“艾尔海森大人。”酒馆的老板一如既往地热情招呼着,“咦,今天卡维先生没有和您一起来吗?还是老样子这边吃吗?”

 

灰发青年望了望四周,往日里几乎已然习惯的场景在耳中此刻突然变得没由来地嘈杂和刺耳,他微微蹙了下眉头又舒展开,只是把晚餐改为了打包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书记官拎着食盒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他已经有两周左右没有回过这所宅子,前半个月被教令院某件突如其来的琐事缠身,碍于身份不情不愿地出了个差,此刻终于回到自己家里却觉得房子里冷的有些异常。

 

屋内的物件上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艾尔海森捂住鼻子皱着眉开始思考应该进行一次大扫除了,随手把食盒放到了桌上,并没有什么胃口,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到了窗台边的花盆上。

 

那儿原本种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艾尔海森记得那朵花刚来时的模样,娇艳欲滴,花瓣的色泽流光溢彩,美丽又充满生命力,带回它的人那时候神采奕奕地诉说着这盆花有多么的神奇,比普通的花花期都要久且艳丽。

 

然而此刻花盆里只剩下了花朵的茎干孤零零地立在土壤上,花瓣四处散落着,原本的色彩已然退去,只留下了干枯黯淡的色泽。

 

艾尔海森走过去,拾起了那些散落着的残破枯萎的花瓣,突然看见那光秃秃的茎干上还粘连着最后一片花瓣,只是伸手带起的风便让它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随时要落下来的可怜样子。

 

灰头发青年看了它一会儿,拿起旁边已经全是灰尘的喷壶洗干净接了点水,往花盆里喷了些水,花瓣上挂上了几颗莹润的水珠,终于显得稍微鲜活了些。

 

做完这些他坐到了餐桌前,打开了食盒,萨布兹炖肉还在冒着热气,香喷喷的食物味道传进鼻腔,胃底却突然升起一阵翻涌的呕意,食物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有些恶心起来,艾尔海森不得不迅速地合上了盒子,毫不留恋地把他扔进了垃圾桶里。和炖肉一起被丢进垃圾桶的还有那几张纸片,被揉成一团,安静地呆在角落里。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打算去洗个澡,却突然听见了宅子大门被人用钥匙打开的声音。转头望去的时候金发alpha也正把目光投进来,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随后纷纷挪开了视线。

 

“别误会。”卡维一边脱下了鞋子一边把小狮子钥匙串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我只是来拿我之前忘记的东西而已。”

 

“看来你的记忆力有必要注意一下。”艾尔海森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再次转向了金发建筑师,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过来,“搬出去一个月竟然才想起来有东西忘记拿。”

 

“不用你费心。”卡维并没有在他身侧停留,而是径自走向了那盆已然枯萎的玫瑰花,随后抱着脑袋哀叹了一声:“我的花……还好,还剩一片花瓣。”

 

“你特地跑来要带走的就是这盆看上去已经没救了的花么。”

 

对方小心翼翼地捧起花盆,闻言眼睛翻了翻,漂亮的红宝石眼睛露出了一大部分的眼白,又去把周边那些残破的花瓣都收集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卡维轻车熟路地走进厨房洗了个手,擦手的时候眼神突然落到了灶台旁的垃圾桶里。

 

“你把食物打包回来就是为了丢在垃圾桶里吗?”

 

艾尔海森正等着他下一句能说出什么样嘲讽的话语,卡维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书记官顿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却见对方已然捏着皱巴巴的报告单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书记官很难形容卡维脸上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震惊与不可思议交杂着,似乎有一瞬的喜悦但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alpha捏着那张纸张了张嘴,但到底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片刻后他嘴唇轻颤着开口:“你怀孕了?”

 

“别担心。”艾尔海森走上前抽出了那张纸片,再次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并露出了一个颇带些讽意的笑容来,“你可以当作没有看到,没有人会要求你因此承担什么责任。”

 

然而建筑师的神情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相反的是有怒气逐渐氤氲在眸子里,金发alpha几乎难掩怒意,几步上前捉住了艾尔海森的手腕,“艾尔海森你什么意思?”

 

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然而此刻艾尔海森却闻到了卡维身上极其浓烈的香味——大抵是哪位女士的香水味,原本压抑下去的恶心感又升了起来,书记官不可控的干呕了一下,随即立刻退开了几步,“我们已经分开了,卡维,所以这些是我的私人事务,你没有义务也不需要管。”

 

“还有,你身上真的挺难闻的。”

 

***

 

“喏,事情就是这样,嗝……”大建筑师恶狠狠地把酒杯拍在桌上,“艾尔海森那家伙,说什么私人事务,真是烦人!难道孩子是他一个人的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俩分手以后你突然发现他怀孕了?”巡林官摸了摸自己的大耳朵,拍掉了卡维又想倒酒的手,把酒杯推到了对方够不着的地方,“别喝了,你都要开始说胡话了。”

 

“是啊,要不是我正好有东西要拿,鬼使神差看了眼垃圾桶……”金发alpha够了几次酒杯都被提那里给挪走,只得作罢然后怒气冲冲地说道,“我要是不看说不定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那你想让他怎样?”大风纪官支着自己的下巴,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里的牌组,“直接找到你头上然后告诉你这件事?让你负责?那他就不是艾尔海森了。”

 

“额……”卡维明显被噎了一下,“那倒也不是,但好歹让我知道呢……”

 

提那里摆摆手示意赛诺不要再出声,转而问道:“其实我一直挺好奇,你们为什么会分开,都那么多年这样过来了,反倒是熬出头准备结婚了突然分开?”

 

“……”

 

眼前人突然没了声音,卡维安静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能说的话就算了。”

 

“也不是不能说。”大建筑师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大概一个月之前,我突然被通知出现了和我匹配度有95%以上的omega。”

 

“哈?”

 

——在卡维目前为止的人生里,其实从未设想过会和一个所谓的高度匹配的omega作为伴侣共度一生。

 

这个世界共有三种性征,作为统领者站在巅峰的alpha,柔弱,但却是优秀的配偶拥有稳定生育能力的omega,以及平凡的beta。alpha有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个人能力,几乎是当下社会的顶流,不如说拥有一个alpha身份就像是开了挂,去哪里都有优待;而omega虽然相对较弱,但是出于其漂亮美丽的外表和一些优越的生理特质,也是属于较为受人欢迎的存在。Beta则是数量最多,但各方面都平平无奇的平凡群体。

 

alpha和omega都是比较稀缺的存在,为了保护这两类稀有性征以及确保后代的血脉更加优秀,这两者往往基本都会被要求根据匹配度进行强制匹配,因此这两者基本都是互相吸引和内部消化,而普通的beta则会受到限制,他们从小就会被教育“不合适”和alpha或是omega成为伴侣。

 

这种不公正的现象早已成为一种潜在的社会规则,而beta拥有权利的不公平也不仅仅是展现在择偶上,可以说在生活的每一处,他们相当于都处在低人一等的境遇中。

 

当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鲜明的区别对待时,卡维和艾尔海森就像两个异类,硬是在当下的情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卡维是个alpha,而艾尔海森是个总被人当作alpha的beta。

 

作为alpha的人生大抵上可以算是比较顺风顺水的,卡维拥有一切alpha会有的特质,优秀的身体素质,聪明绝佳的头脑,无与伦比的艺术造诣,可以说即便是在这个优质群体中,他的存在依然是令人仰望的存在。他是其他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是大部分人敬仰的佼佼者,他热情,善良,对一切充满希望且有一颗赤诚之心,妙论派之光,建筑界的天才,诸如此类的头衔叠加在他的头上,而这样一个人却碰到了一个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或者说对他没什么兴趣,也没什么特殊看法的人,那便是艾尔海森。

 

在分化之前,所有人都以为艾尔海森也会是一名优秀的alpha。原因无他,他有顶尖的身体能力和聪慧的头脑,令人惊叹的学术造诣,怎么看都不符合beta在人眼中应该有的样子,但是老天就是硬要开了个玩笑,这位各方面都优秀绝伦的青年竟然分化成为了beta。

 

但这并没有妨碍卡维和艾尔海森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就像是卡维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alpha而产生得天独厚的优越感,艾尔海森也不会因为自己是beta就感到自卑和怯弱,他们完全没有受到当下社会对性征评判的潜在规则影响。如何相知相恋便不多言,总而言之两人从学生时代起便已有羁绊,相知,相熟,矛盾与纠纷频发,但最后却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后成为了伴侣,一路吵吵闹闹多年,感情倒是稳定。

 

也不是没有人质疑过一个alpha怎么愿意放下身段去和beta成为伴侣,却被卡维义正言辞地回敬:“性征应该是平等的,伴侣的基础应该是感情,而不是性别。”

 

就在所有人以为两个人差不多该走到婚姻这一步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卡维的“天选伴侣”,匹配度高达95%的omega突然出现,而根据法律规定,卡维必须和这位omega碰面并保持联系,也就是所谓的强制性培养感情。

 

这大概是卡维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不仅仅是在他身上,更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作为beta,即便他优秀得人尽皆知,即便他年纪轻轻便坐上了教令院书记官的位置,解决了须弥的棘手大患,即便认识他的每一个人都对他十分认可,哪怕是讨厌他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头脑和能力,但艾尔海森依然没有资格去妨碍自己的伴侣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高匹配度omega培养感情。

 

非常好笑,非常荒谬,他们的婚礼被叫停了,只是暂停,一切都要等到卡维与那位omega结束所谓的配对。

 

但这不过时导火索,分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卡维的不甘。艾尔海森并不觉得所谓的“配对”会对他们后续的一切造成多大的影响,最多是一个小插曲,无非是暂缓了目前的进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卡维,多年的感情与爱意不可能抵不过性征的“适配”,因此他并没有对这件事有多大的异议,反而并不介意卡维去解决完这个突发情况。

 

无法接受的反而是卡维本身,beta所遭遇的不公并非一朝一夕,但此刻却真实地发生在恋人的身上,他无法想象即便跨越这一次,未来还会有多少次这样的情况出现,于是卡维试图反抗,他拒绝了与那位omega的匹配,甚至加入了性征平权的活动里,试图为beta争取到更多公平的待遇。

 

但这样的行为,并没有换来好的结果。

 

在艾尔海森亲自被邀请去谈话要求他让卡维服从安排回到家后,他们爆发出了多年以来第一次严重的争吵。

 

说是争吵不如说是卡维单方面的怒火,艾尔海森从头到尾只是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听卡维愤怒地诉说着所看见的不公,在他的眼睛里看见对自己的担忧,又听他描绘所谓平等的未来,最后语气平淡地开口道:“你太理想化了。”

 

“仅靠你一个人,或是你们现在一群人,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是不可能的。过于理想主义只会吃苦头,难道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让你吃到苦头吗?”

 

“那难道什么都不做,就接受这样的现实,一次次去妥协?”

 

“这不是妥协,而是基于现实最好的选择。”艾尔海森冷静地和他分析,“这样解决是最好的方式,没有人会有损失,只是按部就班走个流程,我们的生活也可以继续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投入到一些没有结果却要花费精力的事情中,我要被邀请去喝茶听一些没什么用的大道理,你的做法只会打破我们平静的生活。”

 

“艾尔海森!”卡维怒不可遏地低吼,“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想法!”

 

“我确实没办法理解你那种理想化的处事方式。”

 

在长达十几分钟的寂静后,卡维深呼吸了几次,说出了那句自己后悔很久的话:“我们分手吧。”

 

你过你的平静生活,我继续我的理想主义,他在心里继续这样说道。

 

……

 

“所以呢?艾尔海森就这样同意了?”提那里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草率地结束了?”

 

“……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

 

巡林官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无奈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我的天哪,卡维,有时候我真的不太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你做这些的出发点不都是为了他,结果现在因为这个原因反而放弃了你的出发点,那你做些还有什么意义?”

 

大约是终于有人从旁观者的角度一语中的,大建筑师仿佛从一个长久的梦里醒了过来,刚刚的醉意也消失不见,而是错愕地怔愣在了原地。

 

“我……”

 

“平权什么的,作为beta我其实也赞同艾尔海森的观点,这是一朝一夕没办法改变的事情。”提那里叹了口气,但似乎并没有因此困扰,而是继续说道:“但是这并不会太影响什么,重要的是你们自己当下的生活不是吗?”

 

“更何况……他现在还怀孕了,你知道beta怀孕的可能性有多低么?”

 

***

 

几乎是有些浑浑噩噩地离开了酒馆,脑海里盘旋着提那里的话,金发alpha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踱步,却又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教令院底下那栋宅子的外面。

 

即便是搬出去近一个月,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总是有一种好像往这儿走才是回到家的错觉,大建筑师苦笑着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几次想要推门又没有勇气,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艾尔海森,只能放下了手,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耳尖地听见了屋子内有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一时之间各种不好的念头充斥在了脑海里,卡维也顾不得其他,有些着急地推开了门,正瞧见艾尔海森皱着眉头倚靠在沙发上,脚下是那个之前他因为起了争执再次忘记带走的花盆。

 

书记官听见门口的响动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合上了,卡维几步上前才看清楚对方额头沁出了几颗汗珠,一只手虚掩在腹部,呼吸有些急促。

 

“艾尔海森,你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健康之家。”

 

“不用,一些正常的反应而已。”灰头发青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重新睁开眼,站起身打算去收拾一下地上的碎片,却被卡维制止了,摁回了沙发里。

 

大建筑师找来了扫帚和簸箕,把花盆碎片收拾好,又把地上泥土的残渣擦拭干净,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只崭新的花瓶,里面插着的正是那只光秃秃,只剩下了一片花瓣的玫瑰花,但此刻那花瓣早已褪去了之前有些枯黄的色泽,颜色也变回了之前那种流光溢彩的漂亮模样,旁边甚至也新的花瓣冒头的迹象。

 

“你真的没事吗?”卡维回过神来,有些担忧地坐到了对方身边,“你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等手术过后就恢复正常了。”

 

“手术?什么手术?”

 

“我们已经不是伴侣关系了,那么目前这个孩子其实没有什么必要留着。”

 

卡维宛如五雷轰顶,错愕地愣在了原地,霎时间顿时明白了艾尔海森口中手术的意思,他很想发作,但又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立场说什么,沉默了半响闷闷不乐地开口:“可不可以不要……”

 

他话未说完,艾尔海森突然站起身走向了卫生间,俯身捂着胃部难以控制地干呕了几声,卡维连忙跟了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额头上冷汗涔涔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上前扶住对方才感觉到艾尔海森明显瘦了。

 

书记官吐完洗了把脸,表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苍白的脸色彰显着他明显的不适,卡维心疼极了,搂住他的腰身释放了一些信息素过去,”我不知道alpha的信息素对beta孕期有没有用……”

 

事实证明是有的。艾尔海森的眉头终于纾解开来,转而开口道:“如果你是来想拿走那朵花的话,桌上的花瓶带走就可以了。”

 

“艾尔海森……”金发alpha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搂着他不肯放开,抬起亮晶晶的漂亮眼睛看着他:“我们复合,好不好,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

 

“……”

 

书记官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推开他,良久后艾尔海森淡淡地开口:“如果你是因为怀孕的事情才这样,那倒是没有必要。”

 

“不是!”卡维凑上前去啄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和这个没有关联,是我之前一直在钻牛角尖,我现在想通了,如果我真的和你分开,那根本与我之前做的那些的初衷是相悖的,更重要的是,艾尔海森,我不想失去你……”

 

“这一个多月,我……”

 

“可以了。”对方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其实重新思考了一下,你做的事情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意义。”

 

书记官停顿了一下,转而主动在自己alpha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不过考虑到你之前给我带来的麻烦,接下来一个月家里的家务都你来负责吧。”

 

***

 

“所以艾尔海森就这么又答应你了?”提那里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俩这分手怎么和过家家一样?说分就分,说合就合的?”

 

大概是还沉浸在那种小别胜新婚的复合喜悦里,卡维并没有在意他的话,转而还颇为得意道:“不仅如此,我还快要当爸爸了。”

 

“……恭喜你。”

 

“不过我还是很在意,你说你之前重新回去想要带走的那朵花,到底是什么花?”

 

“那个啊?”卡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是我学生时代研究的一个课题而已。”

 

听说那种花受到地脉的影响,可以感知种植者的情绪,也会随着种植者的情绪和感情变化发生变化,要养好无法仅仅靠浇水,但哪怕仅剩一片花瓣,也依然能起死回生。

 

而现在它插在漂亮的玻璃花瓶里摆在书记官和大建筑师家里的桌子上,原本孤零零的花瓣旁此时有更多细小却美丽的花瓣冒出头来,俨然已经恢复了生命力,艳丽如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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